“有人会觉得,我买了车不开干吗?”
“你买车,我不能剥夺你的购车权,但我要保护全体人们的利益。尤其要保证城市功能的正常,那我就哪拥堵哪收费,这是新加坡最成功的经验,新加坡现在全方位全智能化地实时检测每条道路上的速度,车速低于15公里,马上收费。超过20公里,再放行,就这样一个状态。如果这样的方法也遏制不住,那就用这个办法———尾号管理,严厉一点,就是单走双禁,双走单禁,车自然去掉一半。”
我确实有点惊着了,“但是谁能想象单双号禁行以后将成为常态?”
他一笑:“大家现在觉得不可思议,当北京全面瘫痪之后,大家就会认识到不这样不行了。”
也许开车的人都说,你以为我想开?我倒想坐公交呢,你去西直门坐地铁试试。
我平常都是走路上班,坐地铁都是一号线,没去西直门转乘过,原因是每次一听要在这儿转乘,同行的朋友一定会叹口气说:“还是打车吧。”
陆教授约我转一次。
我上楼梯,下楼,再上,再下,转弯,再转,走啊走,走到了地上,再下去……
我气喘吁吁地问:“现在咱们能算到了吗?”
他说:“没呢,我们还得沿着这个通道继续走。”他说,他某次去开交通研讨会,就坐这条线去,最后晚了整整一个小时。
我就不明白了,换乘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个弯子,他说:“明显两条线离得太远了。”
“这一点在设计的时候原本可以解决吧?”
“技术上不难实现,这是一个协调问题。两条线各干各的,所以压根儿就没在一起讨论过两条线的衔接。建完了,然后说,反正我们的地铁得连在一起,就设计了一个长长的通道,需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走到这里。”
“协调一下有什么难么?”这在我们局外人看来不就是开个会么。
他说:“这不仅仅是一个信息沟通的问题,还存在利益分配的协调。比如说你这个要进入我这个地方,那不行,我有红线划定,北京13号线建之前,原来方案是要充分利用北京的郊区铁路,但是就是谈不拢,只好自己建一条,有些是信息沟通的问题,有些则涉及到部门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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