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
如今,越来越多的科研人才是在美国之外培养的,部分是由于美国工程专业的声誉不断下降以及教育系统的落后效应造成的。在回应最近调查 2 的美国制造企业中,几乎有1/3称自己正承受着一定程度的技术人才短缺。外国实验室越来越雄心勃勃,他们领导着曾经一度是美国公司和大学专属领域的尖端技术研究。
企业家精神
将上面所有的因素魔术般地粘合在一起的,就是企业家精神。但是我们看到,在美国,人们越来越厌恶进行新冒险时所面临的风险。上一代技术的主要创新者——大型美国企业受到的影响最大。这种风险厌恶行为有一部分是源自公共政策和法规的不确定性,但是也有一部分反映了过去的成功和对未来的短视。许多美国领先的高新技术行业公司的资本回报率稳稳地居于20%到30%的水平之上,这固然是数十年高效生产和独特创新的成果,但也是因为现在的资产投入不断减少。融资进入新产品领域或推进到新地区市场的决策之所以失败,往往就是因为公司担心会摊薄现有的高回报率。更糟糕的是,为了达成短期收益目标,公司往往会将有前途但也有风险的计划推后。
美国应该如何应对?
公共政策、私营部门的短视、制造业的离岸外包、不公平的外国补贴,或者这些因素组合在一起,都可以解释上面这些警告信号为什么出现。但不论原因是什么,美国面临的前景并不光明,经济领导力的构成要素正在流向国外。行动已刻不容缓。为美国的创新和增长重新注入活力需要举国努力,公共和私人部门必须精诚合作。我们的研究表明,可以采取一系列的步骤来扭转这一趋势。
1. 为未来的尖端行业技术扫平道路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政策制定者必须提高公共部门的采购目标,为新一代的技术设定标准。需要政府政策支持的领域包括 (1) 清洁能源,可推行可再生能源的全国标准;(2) 运输,可强制提高汽车的能源效率;以及 (3) 先进复合材料,可通过国防部采购和飞机效率标准予以支持。
私营部门必须放下对知识产权和协作的偏执思想。美国在半导体技术领域的领先地位部分要归功于美国半导体制造技术联合体(Sematch),这是一个旨在共享研发成果的行业联盟。其他先进技术行业没有采用这种方式,所以在 IT 行业之外,类似的行业联合数量就很有限。
2. 改造基础设施
这些国家战略中有一部分需要基础设施升级,以支持在美国进行生产和工程设计,并减少本质上出于善意但会给建设增加成本和时间的繁文缛节和法规。在这方面,必须采取的步骤包括:
为所选优先发展技术领域的批准流程和标准设定提供快车道,例如加速 LED 灯泡技术、非常规气体提纯和废水标准的审批。 创建具有选点快速审批机制的制造业开发区。 为投资制定激励措施,例如对资助本土投资的资金予以税收豁免,将研发抵税跟在美国生产联系起来。 强调构建“智能基础设施”,例如光纤电缆等。 为了让公共政策能配合和支持这些针对基础设施和生产升级的举措,私营部门的领导必须携起手来,传递一个全面的社会价值主张,例如能源效率、减少污染或改善交通,而不止是提供工作岗位。
3. 吸引和留住人才
外国学生在美国大学学成后,政府会通过严格的 H1-B 3 政策把他们从这个国家赶走。此后,他们创建或供职的企业就会成为美国公司未来的竞争对手,而美国却面临着工程人才垂垂老矣的窘境。针对这一问题,必须采取的步骤包括:
简化绿卡申请流程,增加 H1-B 签证的数量——现在这种签证的数额限定在6.5万,而2003年时曾高达19.5万。 多方努力,扩展像美国劳工部的高成长职业培训计划 (High Growth Job Training Initiative) 这样的举措,这一举措针对14个关键行业,投资于劳动队伍的建设。 恢复私营部门培训、发展和留住现有的工程人员的努力。 4. 为美国大公司重新注入企业家精神的活力 小型创意公司迅速扩展,成长为大规模创新的大型企业,这是美国领导力的标志。国家应该继续鼓励这种模式,也应该有越来越多的大公司高管采纳这种模式。我们许多最大、最成功的工业客户对待长期投资过于谨慎了,他们常常用短期财务业绩指标来衡量长期投资。高管必须修正华尔街的那种从每季度财务业绩出发的思维模式,帮助这些公司做出大胆而又谨慎的决策,取得像过去那样的辉煌成就。
我们相信,美国能够发掘出自己的创新和增长潜力。这个国家拥有无可否认的自然优势,但是,其他国家正在尖端技术、需求、人才和企业家精神慢慢赶超,而美国却似乎正从这场竞争中退出。为了扭转这种趋势,公共和私营部门必须携手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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