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特说:“跳槽到一个薪酬较低而且不太稳定的工作似乎根本不像跳崖般落差巨大。”
斯特兰德贝格回忆说:“在2010年,几乎没有这么多人在谈论进入初创公司。我是在不到一年前才开始听到‘初创公司就业热’这个词的,那时我才真正开始注意到各大高校把更多的精力投放在创新实验室上。”
据《华尔街日报》(Wall Street Journal)报道,许多大学正在增加对创业精神的支持力度——纽约已推出或正在形成之中的高校创业孵化器已达13家,而纽约大学(New York University)今年夏天开始实施其第一项创业加速器计划。
普林斯顿大学(Princeton University)2005届毕业生阿维·米尔曼(Avi Millman)是旅游初创公司Stray Boots创始人,该公司已销售了10万份游览服务。他说:“在申请我们公司工作岗位的人当中,有许多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我认为现在我们正在经历创业精神有点渲染化的进程。”
斯特兰德贝格认为,千禧世代必然会被初创公司所吸引。
斯特兰德贝格说:“我们都是随着互联网和电子邮件的发展而长大的,我们在即时通讯平台上学会了键盘输入——对于我们而言,为科技所吸引完全合乎常情,因为科技一直是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
然而,按照记录来看,在所有初创公司当中,有75%是以失败告终。许多初创公司的员工面临一个不确定的未来,而且这种生活方式自身存在诸多不利因素。
本特说:“我认为,许多人肯定会去[初创公司]工作,因为他们认为初创公司富有吸引力,而且令人向往。但我经常在储藏室里接听电话,因为公司没有会议室。”
《哈佛商业评论》(Harvard Business Review)指出,初创公司支付的平均工资往往会比市场标准低30%。
米尔曼回忆说:“当我们最初创办公司时,我和我的联合创始人都搬回各自父母家去住。朋友们相继结婚了,而你没有钱与女孩约会——这是一种压力。”
信不信由你,自己当老板也面临自身的诸多挑战。
Consign联合创始人尼尔·帕瑞克(Neil Parikh)说:“我认为,对于一家初创公司而言,最困难的事情,就是早上醒来,没有人告诉你该做什么事情。“
“但是,一年之后,我们是否想要像我们的朋友那样——只是影响力有限的银行高级职员呢?在这里,我们今天可以创建一家未来员工人数将达到5,000人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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