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正处在一个使人绝望与寄望的冬春之交的时期,令我们想起,世界著名诗人狄更斯,对16世纪对英国产业革命描述的一首诗:
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
这是一个令人绝望的冬天,
这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春天。
我们面前什么也没有,
我们面前什么都有。
我认为这次全球金融危机对一个国家,一个产业可能产生两种结果,一是“最坏的时代”,最典型的如冰岛,一夜之间从一个世界上排名人均收入第五的富国,跌入到60年前仍将是一个捕渔为生的农业国,几乎是一切从头做起。国际经济学家认为,这是国家政策决策者过于乐观,不顾风险,鼓励居民过渡负债消费的结果,在2006年冰岛人均债务是可支配收入的213%,而英国人和美国人债务分别为可支配收入的169%和140%,冰岛大大超过了号称敢于负债消费的美国人、英国人。回顾中国汽车产业发展历史看,我们的成绩巨大,但有一个很大失误之处就是当汽车产业发展到一定水平之后,没有下狠心抓自主创新,只顾抓产量,就是对汽车产业到底为什么要创新这个大问题没有搞清楚,以致于这几天在媒体上还讨论綦江齿轮厂和德国的ZF公司合资是对还是不对问题,綦齿是中国汽车产业最早的一个重型齿轮厂,大约50年代就已成名,经不断充实也算是中国稍有名气的齿轮厂。那么在近60年之中,我们都为自己发展想了什么?到了新世纪工厂的被动情况已经十分显现,该谁去负责帮助和纠正,我们今天不是去追查是谁的责任,因为像綦齿这样的企业还有成千上万。但同样比綦齿建厂晚20多年的陕西齿轮厂,即现在的法士特,在90年代前还表现一般,而近十多年迅速发展,名声大振,以致于有些农民买重卡指名道姓的要“法士特”的齿轮箱,但中国有多少个“法士特”呢?大约不到3%的汽车企业能像法士特那样的去创新,去创业,而97%左右企业是动得太少了,可能是主观的,也有客观的,包括我国浙江这样自发起来的民营零部件大军,也只有5%左右能像“法士特”那样的企业,这种普遍性没有创新能力的企业比重之大,说明是一种社会机制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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